下午六点，换装完毕的郁时正坐在梳妆台前发呆。

在她身旁，闻秀谊和闻湘念一人拿着一瓶香水，争辩郁时待会儿喷什么。

“果香好，香甜可爱，适合小妹！”

“不，小灵儿气质偏冷，果香味不适合她，用这个木质调。”

“果香味好闻，木质调太沉稳，不合适小妹这年纪。”

“什么年纪不年纪，你二姑我混迹时尚圈，这些我还不懂吗？”

“时尚圈又不是香水圈，就选果香！”

“木质调！”

“果香！果香！”

闻秀谊懒得再和自己这侄女争，她看向一边发呆的郁时。

“小灵儿，你来说，果香和木质调哪个好？”

对香水没什么概念的郁时：“……”

这有什么区别吗？

难道还有人能凑到她身边来闻？

“我觉得……”郁时扫了眼满桌子的香水瓶，“都不用也行。”

“不行！”闻秀谊严肃道：“礼服妆容首饰都搭配好了，一定要有香水才完美。”

郁时：“……”

看着两双热切的眼睛，郁时张了张嘴，低声道：“那你们选吧，我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