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微信少了几百块钱,我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波澜,只是心里总有些犯嘀咕,这个女孩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我来到了病房门口,闭着眼睛组织了一会儿语言才走进去。病房里面只有两个人,那个女孩子靠着窗边,她坐在床上,默默的看着窗外没有温度的霓虹。
我走到她病床一侧,坐在病床旁的凳子上。
“要吃点东西吗,我买了点水果还有三明治。”我拿起其中一个塑料袋,挑选着拿出一块速食三明治。
她依旧盯着窗外,脸上没有丝毫的动容。我拿出一盒事先洗干净的樱桃,放在了床头柜上。我看着略微有了些血色的脸颊,对她的固执多少有了些感触。我做出的判断无非就是为情所伤,现在劝她释怀也许是害了她。
就这样过了十几分钟,房间里安静极了,只有隔壁传来刷视频的声音。看她略微有些凌乱的头发,我又打开了另外一个袋子。我拿起另外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一套衣袜和一次性的内衣洗漱用品和一整包吸水面巾。我站起身,依旧放在了她的床头柜上。
我坐回了凳子上,随后柔声道:“我给你准备了一身换洗的衣服,去简单洗漱一下吧。我开了车,可以送你到你想去的地方,如果你信不过我,我可以帮忙通知你信得过的人来。”
她的眼泪已经不争气的滑了下来,又是一阵无声,我也早料到会是这种情况。于是我无奈的起身,准备去厕所洗把脸。
“191xxxxxxxx。”
她略微有些沙哑的声音打断了我接下来的动作。我掏出手机,拨通了这个号码。
嘟…嘟…嘟…
每一声提示音,她的身体就绷的更紧。
直到第八声提示音,电话终于接通了。
“喂,哪位。”
我刚准备开口,那个女孩子一个闪身就把手机拽了过去。
“邹非瑜,你在哪里?为什么不出来见我?”女孩子眼眶已经湿润,随时都要倾泄。
“……佟瑶,你有完没完,我还没跟你说清楚吗。你这样已经严重影响我的正常生活了。我说了多少遍了,这种事情不需要跟你多解释,我们两个没有可能!我们的感情只停留在发小兄妹这一层上,我们不合适,就算你去我家哭上一个月也不会改变。”那位被她称为邹非瑜的人沉默了好一会,像是下定了决心,将心中的情绪全部化作尖刀,捅在佟瑶身上随后旋转一周再拔出来。
眼泪最终还是不争气的躺在了本就没有什么气色的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