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当年的事吗？”萧恒突然变得郑重。

江雅月看他那模样，心知他根本不是关心自己，“不记得。”

萧恒对她也没抱指望，小孩子受了惊吓，定是记不得什么。

尤其这个这孩子现在看着也不像大人，没事嘟嘴，耍脾气，还得哄。

他伸手戳了下江雅月的脸蛋，“昨夜之事，我不追究你。但下不为例。还敢瞪眼睛！”中指敲了下江雅月的脑壳，“把你近日闯的祸，一五一十全招出来。邵东乃京城一霸，王夫人去了，他便乖乖同意和离了？你答应王家什么事？说！怎么？连嬷嬷不是投靠了你？杜……”

江雅月一把捂住萧恒的嘴，“你别胡咧咧！我接了管家的差事，有些事再所难免。你做将军还不知道……兵不厌诈的道理？你的心肝哄骗你的母亲，处处挤兑我，我夹缝中求生存，我容易吗？”

回来一夜便看出来了，萧恒昨晚没睡觉吗？

江雅月双手按住萧恒的嘴，绕到他身后，振振有词。

“昨夜……又不是我让白姑娘脱衣服给平安看得！院子里黑，她不会命人点灯吗？从外屋到内室，她听见脚步声，怎么不出声询问来者是谁？要不是念春在竹园堵住毛豆，你不举的事，现在全府都知道了。”

眼见萧恒要炸毛，江雅月手肘支在他肩膀上，用全身的力量按住他，“白姑娘，也不想想，你穿带整齐进去，穿得整齐出来，除去脱衣服穿衣服，脱裤子穿裤子，还有靴子……办事的时间也太短了，她想诬陷你，也太看不起人了些。别人知道还不笑话你，不过，夫君放心，月儿都帮你办好了！我我我……只是告诉了母亲……”

萧恒舔她手心！

感觉到手心温热潮湿，泛着水汽，江雅月讪讪地收回手。

“放心，太医都打点好，没人知道，他们都是太后用惯……啊……”手腕被攥住，她被拽到萧恒身前。

踉踉扑进萧恒怀里，坐到他腿上，“大清早，干嘛呀！”江雅月跳了起来，却被萧恒按住吻住脖颈。

“不脱也可以。你画本里不是有？试试？太医说得那些，都用你试！”萧恒抓着她的手，向下，吓得江雅月惊叫连连，“不要脸！放手，放手……”

她拍打着萧恒的胸膛，萧恒作势要将她扔在地上，她忙搂萧恒脖子，萧恒借机双臂抱住她，头搭在江雅月的肩上，瓮声瓮气，“别急呀！大清早！”

江雅月恼羞成怒，“我咬死你！”侧头要咬萧恒脖子，萧恒也不躲，一副向前凑的样子。

看着他脖间的牙印，江雅月想起来，前世好似也咬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