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恒问道:“工部可有人去?”
侍卫回答:“工部封大人去了,未发现机关和暗格。只是房间内如少夫人所说,有隔板,但楼主陈小满说只是按需调整房间大小,保护客人隐私。客人在,他们不会动隔板,而且,他也从未听说有客人反应过……有女眷走失。”
景王面色不悦,“白姑娘,今日之事,本王放过你,但下不为例。”他好似伤到腿,半天未站起来,侍卫扶他,他又缓了缓才站起身。
萧恒朗声道:“乐满楼确实有问题,封大人未发现说明他学艺不精。将楼拆了,定见分晓。”
白知念闻言看向萧恒,楚楚可怜,“阿恒,我就知道,你跟他们不一样,你信我。”声音凄楚,泪光盈盈。
齐王见状,忙掏出帕子递了过去,“念儿姑娘,本王与他们也不一样呦。快别哭了,伸张正义没有错。快将证据拿出来,只有于斌做此龌龊之事吗?是不是受人指使?”向景王努努嘴。
景王快步过去,推开他,“好了!五弟,白姑娘曾经是阿恒的未婚妻,你调戏她做什么?她是阿恒的心上人。”
景王转身看向江雅月,一副欲言又止,很为难的样子,“弟妹,你别生气,曾经曾经沧海难为水,本王能够理解,自幼相识,总是情分深一些,你要谅解阿恒。”
江雅月一头雾水,“不谅解。殿下没读过书吗?这句,等白姑娘死了,用在徐公子身上才对!徐公子担着挟恩图报的骂名也要跟有婚约的白姑娘私奔在一起。两人还有孩子,没有成亲也胜似成了亲。等白姑娘死了,他用才可以。齐王殿下,你说对不对?这句诗能这么用吗?景王殿下,您用错了。”
齐王文化水平跟江雅月相似,“是啊!就是啊!再说了,本王调戏谁了?徐公子都未说什么?”他可不敢开萧恒玩笑,一个悔婚的未婚妻,是个男人都不可能再惦念,哪儿能看出来萧恒在意她?
徐长明闻言目露寒光,“与在下何干?”
齐王顿时火了,“你不就是徐家庶子吗?在穷乡僻野做小官那个窝囊废!你和念儿姑娘的事,在京城有人不知道吗?阿恒成亲当天,不是念儿姑娘大着肚子找上门,说要难产吗?后来,她被徐家打出来,没银子看病,躺在萧家大门口,再后来,欠徐家银子,被绑到徐家门前。不都是因为跟了你这个窝囊废吗?你装什么糊涂?跟你好几年,一个名分都不给。你也是个男人!”
徐长明目光阴鸷,周身的戾气好似要撕了齐王。
江雅月从未见过这样的徐长明,躲在萧恒身后,悠悠说着,“听说是学医术,白姑娘说徐公子教她医术。徐公子说白姑娘不是那个料。”
齐王大笑不已,“哎呦!表嫂,这就对了!老话说,要想学得会,先跟师傅睡,师傅睡够了,说你学不会。你看,都对上了!你看看!”
“齐王殿下,从浅入深,通俗易通,下官受教了。”秦大人率先拍马屁,几位大人都积极附和。
厅内响起窃笑声。
徐长明在外人眼里只是个庶子,嘲笑他又如何?在场的人都是权贵,要不是看徐太傅的面子,兴许早把他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