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妙计,要说是景王想出来的,江雅月不信。
是白知念吗?
江雅月见白知念神情恍惚,低着头,应该也不是。
江雅月偷瞄徐长明,徐大哥不见了!
“怎么?二位贤弟想抗旨不遵吗?”景王语重心长,“父皇顶多骂两句,只是太后向来严厉,阿恒,听说侯爷已经进宫了,哎!你呀,又要受罚了。”
齐王讥笑不已,“吓唬谁?支开我们,让你掩盖罪证?我忙乎一天了,必须有个结果。抗旨不遵?有人来宣旨了吗?本王为何不知?王公公来吗?程公公来吗?难道是坤宁宫陈公公?二哥,你也不小了,别受伤了总找母后出头!儿子大了给娘遮风挡雨,让娘总操心,是大不孝。”
齐王腰板挺得笔直,“江大小姐,莫怕。咱们接着查。”
江雅羡福身一礼,“妾身定不负齐王殿下所托。”
她心中酸涩,偷瞄了眼景王。
前世,她真心爱慕过景王,她第一个男人,如果没有白知念,景王未必会抛弃她。
景王看了江雅羡一眼,皱起眉,“你个妾室,此等场合,有你说话的地方!”凤眼一眯,“谢大人,把你的女人带回去!”
谢宴礼忙跑上前,吓破了胆,“卑职遵命。羡儿,快随我回去。”
他猫着身子,佝偻着背,卑微至极,拽着江雅羡的腕子,粗鲁地扯她。
江雅羡烦躁不已,甩开谢宴礼的手,“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今日,乐满楼有事,妾身有能力,定要出份力。”
景王大怒,“口出狂言,你一介女流有何能力?大言不惭,不守妇道。谢大人,你家风如此何以为官。”
谢宴礼趴在地上,不住磕头求饶。
江雅月见景王眼神阴鸷,薄唇轻抿,目露杀气,心道这才是真正的他,平日里的好脾气和礼贤下士都是装得。
景王瞧不起女人,还有洁癖,喜欢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