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恒坦言,“自是要将他养大。你会一直养他吗?”
江雅月心情复杂,澈澈是先太子的孩子,不是她想养就可以养的。“你不打算让他回皇宫吗?”
萧恒冷笑,“先太子有叛国之罪,要不是皇上与先皇后伉俪情深,他死了都不能入皇陵!这个孩子应是他中了迷药,死前临幸女子留下得,女子无名无分,身份卑微,又沦落到边关。不能说孩子长得像便是了。你想养可以一直养着。”
他语气郑重,“孩子母亲难产死了,先太子到死也不知晓孩子的存在。凤婉带他四处飘零,朝不保夕。往后,孩子跟着你,也是种福气,我信你能养好他。”
江雅月瞧着萧恒下巴处得红痕,扭头看向旁处。
那个药,乱人心志,还催情。
“是徐长明吗?”江雅月惊呼出声。
萧恒摇摇头,“是他的药,却不一定是他下的。无凭无据,不好说。”
江雅月想想也有点道理,“还是你说得对。你想跟我说什么?夜深了,你昨夜没睡好吧?”
萧恒心头一跳,一下子来了精神,蹿上前,抓住江雅月的手,“月儿,我有千言万语要对你说,只是说多错多,你能不生我气吗?”
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江雅月往床侧挪了挪,萧恒也挪,直到把江雅月逼到床角。
江雅月转过脸,避开他,“我又不聋,你离我这么近,作甚。”
萧恒冷哼一声,“突然对我柔和下来,定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
江雅月满脸通红,“是呀!和离书没有江承德手印,我落不了籍。”
萧恒嘴角上扬,“你能说出来,没去寻旁人想办法,我很高兴。我早帮你想好了。盖上太后的凤印,立个女户不就成了吗?”
他拔下江雅月头上的发钗,从床底下翻出个锦盒。
江雅月有些恼了,“轻点,薅到我头发了!”
她见萧恒拿着发钗捅锁眼儿,“你别弄坏了,我有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