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
易家。
“嘿,老太太又渴望起肉来了,上周我才帮她买过一次啊!”一位大妈向着易中海吐苦水。
物资紧缺的日子还没结束,肉类更是稀缺。
就算是身强力壮的钳工如易中海,每个月也仅能凭借半斤的肉券来度日,而这还是整个月配给的总量,而不是每一天的量!
对于后世人而言,仅仅半斤肉可能还不够一顿饭。
然而,在六十年代,这半斤竟是一个月的肉食全部。
易中海的眼眸深处掠过一丝厌烦的情绪。
他对这位耳聋的老太太提供照顾并非源于内心的敬孝,实际上这只是两者间的互相利用而已,某种意义上的利益结合罢了。
他供养着这位老人,同时老人也在关键时刻以其独特的位置助他一臂之力:替他规划策略,在必要的时刻以她的独特身份压制那些院内不和谐的声音。
“家里面还剩下二两肉的额度呢,”
“这样,您明日去买点肉吧。”他说,带着一声叹息。
他是真真切切地需要聋老太太的存在。
大妈有些不满。
“唉,你发的那些肉票我们自己连口都没沾,全拿给了老太太!”
人人都喜欢吃肉,然而这些肉都给聋老太太享用,连一丝气味也只能闻闻解馋,怎能叫人心服?
与此同时。
一群孩子的嬉闹声回荡在院落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