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晚保持着沉默,但内心却已翻江倒海。她暗暗发誓,从今往后,将不再轻易向任何人伸出援手,更不会轻易交付自己的信任。这份深刻的教训,如同烙印一般,深深镌刻在她的心底。
古静姝似乎并不在意木晚的沉默,她继续自说自话,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对宫廷生活的无奈与绝望。“宫内就是这种生活,尔虞我诈,随时随地都可能成为他人算计的对象!在这里,你若不学会算计他人,便只能等待被吞噬的命运。”
木晚终于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冷嘲:“入宫不是你自己的选择吗?”
古静姝闻言,脸色骤变,沉默了一阵后才缓缓开口:“不,不是我选的!是你哥!是他不要我!我才不得不入宫!”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与愤恨,仿佛是在诉说一段深藏已久的伤痛。
木晚无言以对,明明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只能默默地在心里暗骂古静姝是个女疯子。
古静姝察觉到木晚的不屑与冷漠,脸色也随之冷了下来。“我也不和你多说了!反正你也逃不掉!”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威胁与自信,仿佛已经掌握了木晚的生死大权。
接着,她话锋一转,带着一丝玩味地说道:“你猜猜你现在身在何处?”
木晚的心中虽已有了答案,但当古静姝的话语如寒冰般刺入她的耳中时,她还是忍不住闭上了眼,试图隔绝这残酷的现实。她迅速在脑海中盘算着各种逃脱的可能性,但每一个念头都像是被无形的枷锁束缚,难以成形。
古静姝的声音继续在她耳边回荡,带着一种诡异的愉悦,“你那么谨慎,半步都不踏出长乐宫,一定很想出宫吧。可是……从今以后,你就只能永远地留在这里了。”她的语气中充满了胜利者的得意与对木晚的怜悯。
木晚试图握紧拳头,想要积聚起一丝反抗的力量,但身体却像被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一般,连最基本的动作都变得异常艰难。她心头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与绝望,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
古静姝则像是欣赏一场好戏般,快乐地看着木晚在努力挣扎,却又一次次地失败。她的红唇微微勾起,凑近木晚的耳边,用一种几乎是耳语的声音说道:“你猜陛下看到你会多开心?你那么美,或许只需一次侍寝,就能与我平起平坐了呢。”
这句话如同锋利的刀刃,直接刺入了木晚的心脏。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沦落到这样的境地。但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自己要被困在这深宫之中。
接着,古静姝毫不留情地伸手,开始解开木晚身上的外衫。她的动作熟练而冷酷,仿佛是在执行一项早已计划好的任务。木晚想要反抗,但身体却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一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衣物一件件被剥落。
“陛下喜欢主动的,木晚妹妹一定要记得这点。”古静姝在木晚耳边轻声说道,然后她满意地看了看木晚那羞愤欲死的表情,转身一步步走出了殿内。她的背影在昏暗的烛光下拉长,显得格外阴森可怖。
随着古静姝的离开,殿内只剩下木晚一人。她无助地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谁可以救她!
而身在江南的楚尧泽也似有所感,独立于亭台之中,手中紧握着投壶的竹箭,眼神中却无半分往日的锐利与自信。往日里那百发百中的技艺,此刻竟成了他心中难以言喻的烦扰。箭矢一次次抛出,却一次次偏离目标,如同他此刻纷乱的心绪,难以安定。
“殿下,您是否身体有恙?”玄雷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几分忧虑与关切。他悄然走到楚尧泽身后,目光紧随着主子的每一个细微动作,心中暗自揣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楚尧泽再次尝试,然而结果依旧,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将右手轻轻贴于心口,那里仿佛有一块巨石压着,让他呼吸都变得沉重。“孤……这心,又开始莫名地慌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