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并没有晕过去,只是突然的有些头晕而已,尤其是那样的味道,真的让她觉得不舒服。
聂和元沉着脸,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既然宁远山那个老匹夫如此,那我也不跟他讲什么情面了!”
说着,对着宁疏桐拱手说道,“老臣糊涂,以后一定唯皇上马首是瞻!放心,有老臣在一刻,老臣的女儿一定会平平安安的成为太子妃的!”
宁疏桐幽幽地叹了口气,“本宫回去一定会求着皇上,无论如何都要去寻到…也许,掉下悬崖,还能有一线生机的!”
聂和元哽咽着擦了擦眼泪,“多谢贵妃娘娘!”又看着护院的尸体,叫来了管家,让他偷偷地厚葬了。
宁疏桐瞧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就起身离开了聂府。
如意在马车上还在等着她,虽然脸色有些不大好,但精神上却没有丝毫的放松,见着她出来了,才低声地说道,“奴婢瞧见似乎有皇上的人,相信这次大婚之前应该都不会有差错了!
“嗯,”宁疏桐却只是看着她的伤口,紧紧地蹙着眉头,“这得多疼啊!”
“奴婢这点小伤口,不碍事的,倒是娘娘您……” 如意轻轻地叹了一声,“您怎么知道皇上会出手的?奴婢瞧着那加急的军文,怕是皇上早有此意。”
宁疏桐有些疲累地靠在了塌上,淡淡地解释着,“皇上当年能成为皇上,自然是心思缜密的。这些个大臣的情况,只怕没人会比他更加的清楚。只不过,宁远山的这次威胁,让他不好破局。当然就需要本宫从中斡旋,他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听着她的话,如意不禁沉思着。
“放心,皇上暂时还没查到本宫,还有柔然的皇子,他虚虚实实的,只怕皇上对他还放心几分!”宁疏桐靠在车上,夜色中朝着皇宫赶去,听着那吱呀呀的车轮声,竟然让她觉得有些想睡。
“皇上其实早就对宁太傅有了疑心了吧?”如意轻声地说道,“莫非,所有的一切,都是皇上故意示弱?”
宁疏桐浅浅地看了她一眼,“给本宫瞧瞧,这伤口可好了吗?”
她说着,轻轻地掀开了衣袖,那块被烫伤的地方,被墨裳挖了个坑似得,里面似乎长了新肉,粉粉的,却越发的痒了。
“娘娘,这岂不是要留疤了,”如意瞧着都心疼,“等明儿个让墨裳再过来瞧瞧吧!”
“没事儿,既然没有毒了,自然也就用不上他了。”宁疏桐强忍着那种钻心的痒,“宁疏影都安排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