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生醒来的时候，有点懵，有些事记得，有些事不记得。

喝酒，确实会断片，特别是一些醉话，不记得也是正常。

但昨天跟谁在一起，因为什么事，还是有印象的。

林楠端来了稀饭和咸菜，帮着收拾，一地狼藉。

“我昨天怎么回来的？”

“警卫员背回来的，政委看你的样子，喊了我过来。”

“参谋长呢？”

“一起来，也是一起走的。”

“没说什么？”

林楠摇摇头，不知道他要问什么。

也正常，有些事应该不会当着林楠的面说，机密。

“你昨天真就喝了一杯酒？”

实在忍不住好奇，林楠问了一句。

“谁跟你说的？”

“参谋长，说从来没看过，只喝一杯酒，就把自己喝成这样的。”

林楠抿着嘴偷笑，她不算北方人，但是一杯酒也太那个啥了。

李福生第一次脸红了，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三两口喝完粥，李福生头也不转，快步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