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越往下听,才发现,黄虎这封“信”,不止是想给东部灾民打招呼那么简单。
余正青接着磕磕巴巴往下念:“我们同安县的人,是过过苦日子的,也知道饿肚子的子味。所以这次县令沈大人,括弧——就是大周第一女县令,沈筝,同包们可有耳闻?”
余正青念到这儿,尴尬的人从黄虎变成了沈筝。
她腹诽道:这种括弧的内容,就不必念出来了吧......还有,这大周第一女县令,又是什么新称呼啊......
“沈大人将自己的粮食全都捐了出来,但她不让我们捐粮食,因为我们家家户户的粮食,刚好够吃。”
“稻种没卖掉,所以我们现在也没有什么多的银钱,几个铜板是心意,请同包们莫要闲弃......”
余正青自觉与虎子意念合一,错字转正信手拈来。
他越念越顺畅,情绪饱满,言语真切。
正是这样简单的字句,让在场众人仿佛看到写信时的虎子——分明不识几个字,但还是费劲地用木炭,在麻布上磕磕绊绊写字的模样。
众人没来由地鼻头一酸。
虎子旁边县民捶了他一拳:你小子!
余正青还没念完:“沈大人带我们种的水稻,亩产可达千斤,我相信再过不久,你们一定能度过难关,与我们一起种上这水稻,再也不饿肚皮!”
“好!!”
众人真心实意的出声叫好,掌声震天响。
正当他们以为这封“信”的内容就到这儿时,余正青又接着开口:
“我们大周的皇帝和当官的,都很好,请同包相信他们。”
在场的同安县百姓纷纷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