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淮不再看着前方,他此时才注意到站在走廊边的袁天,严淮给他了个假笑,说:“怎么不来上课呢?袁天,你身体不舒服吗?”
他没带上真实情感,而是演绎了出来。
袁天对突然这样的严淮产生了害怕,他从他身上看不见少年模样,而是成人的压迫感,那双狭长的狐狸眼含有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更多的则是欺骗。
严淮微笑的关心,那是假的,袁天相信了,因为他还记得严淮是朋友。
“我……应该病了,没和老师请假我忘了。”
“是么?”严淮装出温柔的模样,“你怎么会忘?太粗心了,你确实生病了得请假休息一下~”
袁天看着他那双眼睛点了点头,严淮拍了拍他的肩膀,将他定在原地,暂时失去了意识。
严淮往他的肩上贴了一张卡牌,立即收回了手,“牧十六,去把千爱,其他的人就不必,先让他们先忙着找人。”
牧十六哦了一声去了千爱所在的楼层。
“你是有事想单独和我说?要帮手,我可以帮你。”林渝行终于开口说话了,他看见严淮拿着他的衣服擦手。
林渝行:“?”
“我对这人有洁癖,不介意我擦你衣服上吧?”
“……不介意。”
严淮擦干净了手,回答:“我确实有事要和你单独说,我已经有内定的帮手了,你知道秘城中学的炸弹并不是我埋的,我现在突然好奇了这埋炸弹的人是谁。林警官,你方便透露一下吗?”
“只是这样?”
“不然呢?还要我说什么?谢谢你送的花么?别了,我对花无感。”
林渝行倚靠在栏杆上,他的衣袖被栏杆的雨水弄湿了一点儿,他说:“还在调查中,依旧没有找到是谁埋的,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十二年前埋下的炸弹,当时无人知晓这个炸弹的存在,十二年后才发现很奇怪,也很难查到是谁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