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成拉起三大妈就要回家,拉闫埠贵时却没有拉动。闫埠贵知道,事情既然发展到这步,走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只能留下来看江建国怎么说,闫解成见状,只能和三大妈一起留下来看事情的发展。
“建国啊,你这要的也太多了,你三大爷也承受不起啊,再说了,你要这么多可是有敲诈的嫌疑啊,今天解释不清楚的话,一大爷就是想帮你说话也说不上啊。”
易中海表面上一副为江建国担心的模样,实则心里乐开了花,江建国啊江建国,还真是利令智昏啊,昨天我们的让步竟然让你膨胀起来了,光天化日的就要讹闫家。
“是这样的,一大爷,您听我解释啊,”江建国微微低下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恳请。
“我准备去住院,这一去恐怕就得一两个月。您也知道,现在的医疗费用可不便宜,大夫用药、住院费都要算计,我在医院吃点喝点,四十块钱也不算太贵吧?我实在是无奈,家里这两个小的谁来照顾呢?我不想给他们带来麻烦,所以不得不想找个人来托付。这些事情交给别人处理,人家当然不需要我的报酬,但总得感谢人家吧,难道还要白白辛苦?哪怕十块钱,也算是一点心意。”
他微微叹气,眼中流露出疲惫的神色,接着继续说道:“我身体虚弱,正好需要买点营养品来补补身体,花个三十块钱也是合理的吧?再者,前几天我被吓到了,精神上受到了一些刺激,难道不应该有点补偿吗?这样我也能心里好受一些,而且我相信这笔钱对我今后的恢复会有所帮助。”
江建国说到这里,忍不住用力握紧了自己的拐杖,似乎是为了给自己增强信心。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继续解释道:“至于剩下的那二十块,您三大爷和三大妈肯定了解情况,我就不多说了。生活中有些事情,不是单纯用金钱来衡量的,有时候更多的是人与人之间的理解与支持。希望您能理解我的苦衷。”
“这——,老闫,你怎么看?”易中海有些犹豫地问道。面对一百二十块钱的赔偿,他内心感到矛盾,毕竟这不是一个小数目。但是,眼前的情况令他不得不考虑,江建国的话如果属实,那么他在医院里住了两个月,平均每个月的开销也不过两块钱,或许这个赔偿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不合理。他的目光转向了闫埠贵,想看看他对此事的态度。
“这钱我没有,最多给五块钱,一百二十块太多,我家赔不出来。”闫埠贵的脸色显得有些僵硬,言辞坚定地拒绝了这个要求。一百二十块的赔偿对于他而言,简直就像是抢劫。他心中暗想,自己的家境也并不宽裕,怎么可能轻易答应这种不合理的要求呢?
“唉,算了吧,三大爷家里这么困难,我就不为难三大爷了。”江建国叹了一口气,慢慢踱步,手中的拐杖轻轻敲打着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的背影在阳光下显得孤寂而无奈,似乎对于这场闹剧感到无力。
旁边的人们面面相觑,难以相信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江建国轻描淡写地拒绝了赔偿,这让他们更加感到震惊。事情原本应该激烈争执,但却最终变得如此平淡。
闫解成愤愤不平地朝江建国的身后吐了口唾沫,心中的愤怒难以平息。他转身要拉着闫埠贵和三大妈回家,闫埠贵却心里却始终憋着一口气,觉得这事未必就这么结束。而此时,微风轻拂,带走了几分闷热,也似乎把这一场争议的气氛冲淡了。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傻柱和贾家母子如同捡到宝一样,兴高采烈地讨论着刚刚发生的一切。他们的目光中充满了得意与嘲讽,仿佛看到了自己一贯心中对立的那个人,江建国,满脸窘迫与尴尬。
比起生活的种种烦恼,眼前这一幕似乎成了他们心中的一剂良药,观望他人遭遇不幸的瞬间,竟然乐在其中。
“哎,真是让人不禁思考,今天这事要是传出去,我解成兄弟可真是够呛!顶着个欺负重病烈士遗属的名头,他在街道上能不能顺利安排到工作,未来还能不能找到媳妇?三大爷有这么一个儿子,还能不能继续当老师?哎,真是不好说啊。”
江建国慢慢朝着家的方向走,他的声音在周围空气中回荡,周围的人听的清清楚楚,声音隐约间带着一丝叹息:“哎,真是可怜啊。”仿佛对闫家的未来而感到惋惜。
很明显,今天闫埠贵不给钱,江建国马上就要出门去把这件事传开了,估计一天的时间整个南锣鼓巷就会知道闫家闫解成欺负病重烈属的故事。到时候别说工作和媳妇,传到有关部门的耳朵里他闫解成有没有命活过今年还不好说呢。
院子里不少人都听见这句话,也都明白这句话隐藏着江建国的威胁,那些听明白的立马看向江建国和闫埠贵,尤其是看着闫埠贵的眼神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