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一边看着易中海在门口哭嚎,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盯着闫埠贵手里的二十五块钱,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行了行了,别哭了,贾家嫂子,那二十五块钱你收起来吧!”易中海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他当然知道贾张氏的意思。
这二十五块钱其实都是易中海的,他给了刘海中十块钱和闫埠贵五块钱。毕竟总不能让人家帮忙演戏还得倒贴钱吧?
贾张氏闻言,立刻止住了哭声,顺手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然后迅速伸手直接将闫埠贵手里的钱一把抢了过来。她紧紧攥着那沓钱,生怕被别人抢走似的。接着,她立刻将钱放回自己的口袋里,脸上闪过一丝欣喜,但很快又转为一脸愤恨。
“一大爷,江建国那小畜生是处处跟我们作对啊!咱们做什么他都要唱反调,每次都想办法搞黄咱们的事情。咱们一定要想办法对付这小子,不然以后哪有咱们的好日子过!”贾张氏咬牙切齿地说道。
易中海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怒火:“是啊,这小子越来越过分了,不给他点颜色看看,真当我们好欺负!”
刘海中点点头,表示赞同:“就是,这小子太嚣张了,必须要好好教训一下。”
闫埠贵也附和道:“没错,这小子就是个刺头,不拔掉不行。”
刘海中突然看向闫埠贵,一脸严肃地说道:“老闫啊,你的立场可有些不对啊!昨天老易的意思可是让你把钱直接交给老易,江建国那小子也已经同意了,你为什么还要把钱直接交给江建国呢?”
闫埠贵听后,心中一阵委屈,连忙解释道:“江建国那小子讹了我那么多钱,我怎么可能向着他呢?关键是,如果我把钱交给老易,那就等于彻底得罪了那小子。而且当时那小子讹我的时候,你们都在旁边看热闹,甚至还帮着他一起对付我,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难道我还要再得罪他一次吗?到时候他肯定会想尽办法来找我闫家的麻烦,那我该如何应对呢?如果下次他再来讹我,你们能保证一定会跟我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吗?”
刘海中听完闫埠贵的话,顿时觉得有些尴尬。因为他昨天早上确实一直待在一旁看热闹,并没有出手相助。而易中海则神色不变,似乎早已料到会出现这样的局面。
“老闫啊,不是我们哥俩不帮你,江建国那小子表面上什么也没说,但是他那话里话外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这明摆着就是在暗戳戳地表明态度——拿不到钱他就要出去传播95号大院闫家闫解成欺负病重烈属的传闻。你说说看,这事要是真闹大了,你觉得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咱们以前那些破事儿可都是纸包不住火,一旦被街道办或者公安打听到,咱们都得跟着倒霉,到时候谁也跑不掉!”易中海一脸严肃地对闫埠贵说道。
对于这样的后果,无论是易中海、闫埠贵,还是刘海中和贾家,他们都心知肚明,根本无法承担得起。因此,面对江建国的讹诈,他们别无选择,只能妥协。
闫埠贵作为一个聪明人,自然清楚这些后果意味着什么。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做出了让步,毕竟在关键时刻,保住自己才是最重要的。而且,他也能够理解易中海和刘海中的选择,如果换作是他,站在他们的立场上,或许也会做出同样的决定。
虽然闫埠贵能够理解,但心中还是有些不爽,毕竟吃亏的可是他闫埠贵。于是,他心中立刻萌生出一个念头:必须要找个机会和江建国好好谈谈,达成一致意见才行。所以才有昨天的协议——自己不去招惹江家,保证绝对不在学校给江家的两个小的下绊子,以换取江建国不再继续针对他们闫家。
“好了,老刘,这次真的不能怪老闫,当时我们也没有挺身而出支持他,所以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目前最关键的是得尽快想办法应对那个姓江的小子。”易中海挥挥手,表示此事不必再提。
听到这话,闫埠贵的脸色才稍微好看一些。然而,刘海中的目光却从闫埠贵身上移开,转向一旁的易中海。
“老易啊,你是不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呢?我可还记得之前咱们说好的,贾家的捐款应该有我的一半吧?可是为什么现在所有的钱都跑到贾家嫂子那里去了?”说着,刘海中的眼神紧紧地盯着贾张氏的口袋,因为他知道刚刚贾张氏就是把二十五块钱放进这个口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