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必须尽快想个办法。
该怎么办呢?怎么办怎么办?
我抓着头皮思索着,最后将目标锁定在了隔间木板上。
待会儿对方推开第四个门,发现没有人,那么肯定会来敲残疾人蹲位的,到时候我就直接从隔间上头跳到第四个隔间里面去。
他发现厕所没有人,肯定就会离开了。
对,就这么做。
那沙哑的声音很快在第四个隔间响起,沉默了片刻之后,声音又来到了残疾人蹲位。
我立刻从隔间上头跳进了第四个隔间。
敲门声照旧在残疾人蹲位响起:“你在里面吗?”
回应他的,只有死一般的安静。
原本我认为对方会离开,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她竟然打开了残疾人蹲位,然后走了进去,之后,就是死一般的安静了。
她到底在干嘛?我感觉很莫名其妙,想逃出去,可万一这扇门也打不开,我岂不是就前功尽弃了。
想了想,最后决定还是从隔间上头跳出去。想到了这一点后,我于是仰起头。
可这么一仰头,我直接给吓了个半死。
一张被黑头发给包裹住的脑袋,此刻正悬在隔间木板上。她的下半身在残疾人蹲位,上面之露出了双臂和胳膊。
两条胳膊上都是血,脸色白得吓人。眼皮松懈的耷拉下来,眼珠子暴鼓,好像随时要爆破了似的。
她带血的手,在半空中乱抓着,好几次都差点碰到我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