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通我的电话,父母很是意外,并没有想象中高兴,只是问我是不是出事儿了?怎么舍得给他们打电话了?
我连忙说没事儿,就是想你们了。
我爹说坏了,凭我几十年的经验判断,这小子肯定是出事儿了。我说小混混啊,你要是受委屈了,就滚回来,咱家还能少你一口饭吃咋的?你娘天天给你包水饺,嗑瓜子儿都不舍的咽……
我娘当即就哭了,说你老不正经的跟孩子说这干啥?我妈把电话抢过来,问我能不能吃的习惯日本的饭?她最近腌了咸鸭蛋,我让二狗子给你邮过去一些。吃的时候别忘了喝水,上次吃鸭蛋给噎着,你爹大半夜的骑自行车去医院,摔沟里了,现在腿一到阴雨天还疼呢。
“你这个老太婆,胡说八道啥呢,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就你说的好听,我这不是嘱咐儿子呢吗?你又没在国外,一天到晚二斤小酒活的倒是挺滋儿,都不管儿子能不能吃饱。”
“放屁。我还想问他穿的暖何不暖和呢?”
“对了,我还做了一条大棉裤呢,我让二狗子一块给你邮过去。”
“你扯犊子呢,现在谁还穿棉裤,都穿保暖内衣了。”
我强忍着想哭的冲动,连忙说我现在很好,过段日子我回去看看你俩。
说完后就挂断了电话,我担心我忍不住。
没多大会儿,我爹就给我发了一条短信,跟我说我小时候掉的牙被老鼠给吃了,这是很不吉利的,让我这两天小心点,最好别出门了。
我回去的时候,千惠已经睡着了。我给她盖上了被子,就在客厅里睡着了。
睡梦中,我再次梦见了山口惠子。山口惠子再次站在满是大雪的雪景之中,淡淡笑容的看着我。
我说山口惠子,你再等我几天,第十单生意马上要完成了,我马上就可以见到你了。
山口惠子只是笑着,不说话。我走上去,她就消失了。只剩下了漫天鹅毛大雪。
我被一阵手机铃声给吵醒的。木子让我去汇云寺一趟,说她有重大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