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文文进厢房便见床榻旁有个梳妆台,铜镜,梳子,胭脂一应俱全。
她禁不住心想,难道找荣昌他爹他又讨得老婆,要是讨有老婆哪里会在书院又抢常婉央?
她一边将自己散掉的头发束起来,一边又将脸上得血和泥灰擦洗干净。
因为刚才太过紧张,自己被打的疼痛都忽略了。
现在再看鼻梁也也肿的,眼圈也是青紫的。
怪不得那二当家解开自己的头发都没看出自己是个女人。
是啊,谁家女子穿着书生袍被打得鼻青脸肿的?
她整理好妆容发髻在屋子里踱来踱去,心内发焦。
看这赵荣昌他爹不像个愚钝得。
听说是个书生,怎得做了山贼脾气这样变换无常。
她暗暗思忖:“我刚才说的话他都听进去了,想必我和赵荣昌订亲的事他也是半信半疑。必须想办法和你几个书生一起逃出去才行。
自己被劫走这半日,那边谷大仓必定也在到处找自己,必须撑到谷大仓找来才行。”
想定主意,自己便踱步掀门帘出来。
那二当家果然在门外等着她,见祝文文洗净脸,束好头发。但见她面容脸上虽然像是开了颜料铺,却仍能看出姿色超群。
可这丫头眼神透着刚毅,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好约束的。经刚才一顿好打也不见她哭,真是个硬气的。
刚才她所说的话不知能信几分?
况且她这样的一个美貌的怎么就只身在书院的男人堆里,定要细细盘问。”
祝我文文见二当家盯着自己,连忙上前行常礼道:“多谢二当家宽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