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脸怎么成这样了”小灵子从人后挤出来,一把将祝文文抱住,眼泪哗哗往外流。
祝文文见小灵子紧紧圈着自己腰身,心头一暖。
此刻才觉得脸上的伤如火烧般生疼。
温县令此刻再见祝文文近在眼前,心里犯了猜忌:“怎么这书生和那姜正礼外甥女如此相像,这难道姜正礼外甥女女扮男装不成进了书院不成。”
他不由眼珠上下流转,对着祝文文打量一番。可这人面目被打得青肿,他也不能做十分肯定,而且他与那姜正礼外甥女近处站过,并没有今日这个书生这样高。
再看拉他哭的书童,也不是在羽家庄跟着那一个。
见那么多人在这里不好声张,只是说些场面话道:“二位回来就好,但凡有个闪失,我可给二位双亲怎么交代。
我们平川县有这样的匪徒,是本官失察之错。本官定会派兵清缴,给二位个说法。”
马文才见温县令说话期间,眼睛不停打量祝文文,他也想起了羽家庄前厅的事。
就见那祝文文脑袋差点就埋胸口了,他是见识过温县令那口齿的,怕他突然说出来。
一个跨步挤上前去,宽厚健硕的身板将祝文文挡在身后。
少有的向温县令轻施一礼道:“谢县令挂念,等今日整理过后,我还要去府衙拜会温县令。”
那温县令眼睛一亮,欢喜道:“小官随时恭候马公子来寒舍一坐。我常想请马公公子赏脸,又怕马公子课业繁忙,没有时间。
马公子今日这样说,我可就当真了,小官便在寒舍等马公子大驾光临了。”
说这话开心的胡子都翘了。
常夫子见他二人扯话,怕温县令起疑。一把将祝文文从马文才身后拉出,让小灵子和谷大仓先扶她进去看郎中。
并说有人在藏经阁等她,让她快去。自己则在这里继续陪温县令交际。
祝文文边走边捂着脸道:“谁会等我?难道是我娘来了,在藏经阁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