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秋竹听见常婉央提二公子,立马警觉起来。
松开常婉央,放在地上道:“你和我家公子?”
常婉央委屈道:“我今日被掳来前,正是马公子邀我凑酒局,哪知竟摊上这样祸事,你是他的手下,刚才还要欺辱我,我哪里还有脸面活着。”
韦秋竹本就是个心粗的人,前时期来回奔波,不知道里面沟壑。
听常婉央这样一说,连忙解释道:“我韦秋竹是个大丈夫,虽然对常小姐一见倾心,可我不敢欺辱常小姐。也不知常小姐和我家公子有这层关系,我这就将小姐送回书院便是,常小姐莫要哭闹。”
常婉央悲悲切切被韦秋竹扶在马上,让他牵马送自己回去。
韦秋竹耷拉脑袋一路无话。
将常婉央送回后,常婉央便称病不出,又是请药,又是请稳婆,以证清白。
回去后几日,韦秋竹见二公子只和祝英台赌气,从未说起常婉央一句。
他心思再粗,也想出二公子那性子和常婉央只是逢场作戏,真心喜欢得祝英台。
心里火苗又壮,每日无事便在常婉央窗外失神。
那常婉央吃了两天药,心里暗想着马文才夜了书院,常理会来看望自己,便日日坐在窗下等着。
没等来马文才,却见那韦秋竹日日在窗下遥望。
她心里只是烦闷不愿见他,心道:“怕不是这人天天在此处等我,那马文才见了便不来了。”
又听说马文才几乎每晚在酒肆与胡姬共眠,乱猜想:“难道是那马公子和这姓韦的为我起了龃龉?心内苦闷留恋酒肆?。”
越这般想看韦秋竹不顺眼,只是见他一来便向屋内去了。
那韦秋也顾不常婉央的白眼,仍是每日课上讨好夫子,课外吃罢饭便到常婉央的窗下。
陈福寿与马文才商量的事,他则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