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沁说完这话后,房间中安静了下来。
‘我是来干嘛来的?’
看着脸色微红的师妹,张泽还有些昏沉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了这个问题。
放下手中的杯子,从怀里摸出还在装死的小球,看着小球上的纹路,张泽意识到自己还四洲之地。
运转了一下真气,感受着真气在经脉中奔涌的感觉,张泽知道自己仍走在仙途之上。
窗外月色真美,身前的师妹也真美。
正是行禽兽之事的好时机。
干吗?
陈沁看着张泽,手捏着裙摆,脑子里也是一团浆糊。
她看到师兄把手伸了过来,然后捏了捏她的脸。
陈沁感觉自己好像有些醉了。
张泽捏着陈沁的小脸,眼神游弋,发现身边之物并没有化外齑粉。
大舅哥应该不在。
干吗?
陈沁的呼吸有点急促,她想起了从梅儿闺房中翻出来的那些小说。
虽然还看不太懂,但又觉得奇妙。
此情此景,好像和书中某段所写似曾相识。
她觉得这样好像有些不对,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跑吧。
张泽发现陈沁的脸有些烫,也更软了一些。
他又轻轻的捏了捏。
咽了咽口水。
干吗?
......
经典的翌日午后。
寒城中街,城主府外。
张泽和陈沁此时正站在人群中,耳边人声呼啸。
师兄妹二人只觉得吵闹。
昨晚一夜未眠,虽体无疲乏之感。但心真的很累,此时又听身周喧嚣,心情更加烦闷。
陈沁跟在张泽身后,沉默不语,似乎心事重重。
张泽想要说话,又不知如何开口。
想着昨夜床塌之事,张泽有些头痛。
自己还什么都没干,床就塌了。
也不知那破屋之前所住之人干了什么,竟然如此生猛。
当时床塌之时,暧昧的气氛一扫而空,张泽尴尬得想死。
陈沁更尴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暧昧的气氛会传染共振,尴尬更会。
二人虽然什么也没干,但好像又什么都干了。
后半夜,二人在屋顶坐了一晚,吹了一夜冷风,相顾无言。
直到旭日初升,天边泛白,张泽才干巴巴的说道。
“去找鸟姨吧...”
“好。”
张泽在柜台前说完床塌之事后,他看着老板娘那一抖一抖的狐狸耳朵,和快拉丝的眼神。听着老板娘说不用赔,记得下次还来就好的勾人话语。
张泽就知道自己洗不白了。
但又能说什么呢?
难道说自己什么也没干,说自己昨晚禽兽不如。
而陈沁,则一直在尴尬和红温之间反复横跳,一看张泽的眼睛就自动升温,然后过一会又自己跌入尴尬的深渊。
离了客栈,那位鸟姨所住之地就在城外。
然而一路问路,跟着地址寻去却一无所获,王长老纸条上所说之地根本无人居住。
目之所及,只是一片荒草白地。别说宅院废墟,就连一片碎瓦都看不见。
问路过割猪草的老农,老人家摸了摸秃头。
“俺不知道嘞,这地方从俺小时候就是这样,得有五六十年嘞。”
张泽觉得这事鬼鬼的。
他王爷爷当年到底是在和谁睡觉,这么多年下来收信回信之人又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