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尚贤坐在床边的圆凳上,心疼的看着满脸病容的陶夭夭。
“夭夭,听说你昨日很是风光,爹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会游水了?”
该死,真不应该和萧山肃置气,一时冲动拒绝坐船,从湖心游到了岸边,现在还得想说辞来解释。
“应该是那日落了水,在水里挣扎久了,就会了吧,那个时候,别无他法,只能拼命游了,否则就会死。”
她暗地里向人打听过很多次,但是依然没有人能告诉她,母亲忌日的那天,她为什么会一个人独自出门,让杭白菊有了可乘之机。
“你从小到大,身体柔弱,也不爱出门,爹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很是高兴,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陶尚贤也挺好糊弄,也没有刨根问底,照现在来讲虽然是好事,但是他这种好糊弄放在杭白菊那里也同样适用。
“爹,您可认识造办处的人?”
陶尚贤思忖片刻,摇摇头道:“没有,为何这么问?据说公主落水是个意外,你还替人造办处的人求了情,皇上因此对你很是赏识。”
原来不认识,那那个辛州人,和爹就没有关系了。
至少不是他引荐的。
“是皇上仁慈,才饶了他的,爹......”
“嗯?”
“如果女儿因为这次意外送了命,您会怎么样?”
“说什么傻话,你这不是好好的吗?你不愿意喝药,明日让刘大夫再来给你扎一次针,就可以痊愈了。”
陶夭夭坚定的看着他道:“爹,我是认真的,我小时候怕水,对不对?”
陶尚贤点点头,不置可否。
“这一个月之内,女儿连着两次落水,爹您不觉得这个巧合很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