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人家,养老的祖传手艺,人家会不防着人学走了?”
“我不是着咱们商队,在外面风里雨里跑。保不定谁有个头疼脑热的。”
“我又不会抢他的生意。我也可以补偿他点钱。”
“这么两全其美的事,倔老头咋就想不开呐!难道非得带进棺材里去!”
李伯在发着牢骚。
秦楚越在笑他。“我说你是妥妥的做梦娶媳妇!为什么传给你,传给我不好吗!”
秦楚越又说:“我说你呀!是不是一进去就,东瞅瞅,西看看,像个‘瞅地毛’!”
“那老头还不警惕想:这人莫不是来偷师的?”
“你才是‘瞅地毛’!我没有呀!我先给他说了我的名字和年龄。然后我又问他的岁数,想和他攀个兄弟……”
“这个冷郎中性子就是古怪!”
……
“我说你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阳谋不行你不会来个阴谋……不会暗渡陈仓?”
“你有啥办法,我可不想害人性命!”
“你过来!”李伯年附耳过去。
秦楚越在李伯耳边小声说。
李伯年皱着眉头听着嘴里——“啊!啊!着”听秦楚越说完他。他说:“这样行吗?”
“你听我的,把吗去掉保准行!只要我们知道它大概是哪几种药材,然后我们把一包药里的几种药材都分开再称一下重量。”
“然后我们尝一下他熬的这个药的味道。我们自己回去试着抓一下这几种药熬一下看味道跟这个药的味道一样不?不就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