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节(2 / 2)

人生赢家[快穿] 绿嬑 2401 字 2023-08-20

gu903();“二师兄说得没错。师傅,我们从小学道,学了那么多本事,从来都没有想欺男霸女危害社会,这些都是您的教导,我们铭记于心。但您现在出事了,让我们束着手什么都别干,那我们还学道做什么?连自己师傅都护不住!倒不如现在就一头碰死,也不要在这世上丢人现眼了!”

说这话的是虹淄。在瑞和来之前他年纪最小,是被师傅和几个师兄疼宠着长大的,加上他家境特别好,性格里就有几分傲气,敢说敢做,也只有他敢说出这样直白的话。

瑞和也说:“师傅,我才十八岁,你不要我了吗?”

他跪在采宁子床前,眼睛红得像兔子。

数管齐下,采宁子终于变了脸色。他叹了一口气,那股引颈就死的死志终于退去一点。见两个最小的师弟说话这么有效,虹祝几人赶紧学着改变策略,说什么:

“如果不能救师傅,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是啊,出去都被人戳脊梁骨。”

“我这就跟着师傅一起去,我不活了。”

采宁子生生被气笑了,“不死,我不死!”唉!

荷莲观内灯火通明,从采宁子嘴里得到神秘人的姓名后,几辆车从道观后院驶出去,瑞和与虹淄被要求留下来照看采宁子,瑞和一口应下,他打开许久没用过的执法仪,在里面看到了采宁子的死亡日期就在明天晚上十点。

明明他上次看的时候,采宁子还有足足九年的寿命。

他叮嘱师兄们:“尽快,在明晚十点之前一定要将借命术打断!”

第243章一流神棍

采宁子的卧室只亮着暖灯,瑞和跟六师兄坐在厅里,相对无言。

这一天下来,事情发生得太快,瑞和到现在才真正坐下来歇一会儿。累是真的累,身体累还是其次,因为担忧采宁子而精神紧绷带来的疲惫才更累。

“小七,你说钟云到底是谁?”虹淄忍不住问瑞和,“这个名字听起来像男的也像女的。”

“我也不知道。不过连二师兄他们也不知道的人,大概是师傅年轻时候的故人吧。”

虹淄撇嘴:“仇人吧,哪个故人会时隔这么多年还来向师傅下手。”

瑞和不置可否。

采宁子没有说他和钟云的关系以及故事,谁知道他们之间的渊源呢?他只希望师兄和观主他们能顺利找到人,中断邪术,别的什么都没心情想。

到现在,瑞和心中还是比较乐观的,这个年月不比以前,要查个把人方便很多,有名有姓还知道原户籍所在地,要找真的不难。

半夜里,两人守得困得慌,虹淄让瑞和先去睡:“囫囵睡俩小时再来替我。”自己去拿提井水洗脸,将困意压下去。

“好。”

谁知道等两个小时后他起来和虹淄换班,进采宁子房间看他的情况时,两人都傻眼了——

采宁子不见了。

窗户大开着,夜晚的凉风徐徐吹进来,将师兄弟俩的心都吹得哇凉哇凉的。

虹淄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他指着窗户,几乎说不出成句的话:“这、师傅?”最后一拍大腿,“这是怎么一回事!”

瑞和站在窗户边上往外看,拿手机的手电筒一照,窗户下方的花坛土上有明显的一个脚印。

再查看房间,床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虹淄扇了自己一个耳朵,却还是肯定地说:“我不知道师傅什么时候走的,但能肯定决定没有人进来过!”他就守在小客厅里,大门是决定没有开过的,而因为师傅被人暗算,为了师傅的安全,他们几个师兄弟在这间房间里的出入口,即门窗处都有布置,外人如果要进来,绝对会有动静。

但如果里头的人从内部突破,那就没办法了。这也是采宁子悄无声息地离开而虹淄毫无察觉的原因。

怎么想得到自家师傅会半夜里爬窗跑了呢?

虹淄既自责又担忧:“师傅干什么去了?”

“我这就去找人调外面街上的监控。”瑞和拿出手机,“也得跟二师兄他们说一声。”

事情出了波折,让人始料未及,虹淄也睡不着了,和瑞和去追采宁子。

追到天亮,人也没追着,最后拍到采宁子的监控是在两公里外的一家超市外面。

瑞和心中也茫茫然,心中担心得不得了。

而随着采宁子的失踪,寻人的事情进展似乎也急转而下,虹祝从金州某地传来消息,在师傅采宁子提供的姓名户籍的基础上,他们在同一户籍地找到十七个同名同姓的,那地方旧时候是钟家村,一片儿都是姓钟的。钟云又不是什么特别的名字,老人小孩子青少年,这个名字户籍登记在册的太多了。

采宁子又不愿意说更多消息,比如年龄啊性别啊——虽然两个小弟子说看身形和生意是男的,但采宁子没给准话,那就男女都得找。能给出名字和户籍地,已经是几个徒弟哭求得来的,再多的采宁子不肯说。

那还能怎么办?

一个一个查!

那十七个人,都得筛查。有些还不在家,或是上班了或是上学了,或是离家多年打工去了,琐碎是琐碎,但也不算难查。,见过“钟云”的两个小弟子辨认了一天,警局也帮忙做身形走姿监控对比。

知道自家师傅离家出走后,虹祝等人更加焦急。紧赶慢赶地筛查,结果好不容易查完,竟然一个满足条件的都没有。

那一边在找钟云,同时瑞和他们也在继续寻找采宁子,还发了寻人广告,在道门交流论坛里发寻人启事帖,相熟不相熟的门派也递消息过去,希望他们门下的弟子门人如果有谁看到了采宁子,能给荷莲观送个消息。

可找了一整天,就是没有找到采宁子。夜晚十点之前,师兄弟五人在道观采宁子的房间里汇合,面面相觑,一个个都是经过事的大人了,却头一回同时生出一种无处着力的无力感。

“师傅骗我们!”虹淄红着眼睛说,“他肯定是在维护施法的人,特地支开我们,在我们松懈的时候暗自离开,这一定是师傅计划好的。”

其他的师兄弟都沉默着赞同虹淄的猜测,他们也是这么想的。

“接下来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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