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刘晔要助自己取合肥,刘备自是不能托大,急忙将刘晔请入府内,正襟危坐道:
“不知子扬有何计策可助我军夺取合肥?”
刘晔见状,自是悠然一笑,见左右就自己与刘备二人,不由问道:
“小侄虽有策,却不能轻献,唯恐夺了军师之功。”
“不知叔父来前,军师可有定计?”
“若有定计,不妨说来小侄一听,若与小侄之计相同,便不该献丑。”
他一说罢,刘备便摇头笑道:
“子扬有所不知,此次我军南下亦属仓促,兵马尚有不足,又为见得合肥军情,如何定计?”
“实则不瞒子扬,军师现在也还未献策,若子扬果有策破城,可速道来!”
刘晔一听,这才放下心来,对刘备道:
“既如此,小侄便献丑了!”
“实则依小侄之见,如今合肥秦翊已成困兽,若是攻之,当惧此人暴起伤人,故当攻之以势!”
“观其淮南形势,刘勋占据庐江迟迟不动,可见此人已有割据之心。”
“而秦翊此人常年屯驻六安,素来与刘勋不睦!”
“现在虽有兵马驻于合肥,却已成孤军,难以长久!”
“因而依小侄之见,不妨先取六安,再夺浚道,断其归路,让秦翊西不能归袁术,东不能往广陵!”
“秦翊此人并无野心,见此叔父此状,必然惊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