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瞿家以前的名声,瞿宁在本地近乎尽人皆知,陈三金自然是认识。
还以为瞿宁是在赌坊欠了钱,找他说好话的。
瞿宁也意识到陈三金是误会了,附到对方耳边小声说道:“您是有肾亏,不举之症吧?我是来给你治病的。”
陈三金被戳破了小秘密,顿时恼羞成怒。
嗷地一嗓子,指着瞿宁怒骂道:“你胡说什么,我看你是找打!”
陈三金后面的几个狗腿子,顿时围了上来。
瞿宁可不是来打架的,赶紧解释道:“陈老板,您误会了,不知咱们可否借一步说话啊?”
陈三金这才反应过来,方才瞿宁是在他耳边说的,没有其他人听得见。
“算你小子识相,跟我来吧!”
也是怕被别人知道丢人,陈三金对着瞿宁挥了挥手。
接着来到赌场里一间屋子内,陈三金让手下都在外面等着,拧眉看向瞿宁,凶神恶煞道:“敢敲诈我的,除了县令,你还是头一个,不想活了吧!”
接着,他抽出腰间一把匕首,指向瞿宁,“说,谁告诉你的,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只见瞿宁装出一副恐慌的样子,一拍大腿,“陈老板,我不是说了,是来给您治病的啊!有这面诊的本事,也不敢说这话呀!”
“你?治病?”
陈三金一脸怀疑,毕竟谁不知道瞿宁,就是个吃喝嫖赌之徒。
瞿宁也知道,前身这名声实在太差了。
但前世他可是经过过各种训练,面不改色开口胡扯道:“这也是我前几天才翻出来,最后的传家宝了,我试了试方子,很好用,如若不信,而且您可以先试试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