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阑说话很吃力,只能简单的说些词句,应该是没有人引导,再加上没有人交流的原因。
磕磕巴巴的说了好久,他们几个人才听了个大概。
一切也都像君夙折猜测的那样,他就是被那个和尚囚禁的。
不过,在和尚之前,他是被一个男人囚禁的。
“你还记得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吗?”顾飒温柔道:“没关系,你想说便说,若是不想说或者是不记得,那就算了。”
再回忆那段记忆,对空阑来说是残忍的。
而且那个时候的他还小,也不能确定他是否能记得什么。
空阑没有说话,大眼睛转向君夙折和魏辽。
魏辽抽了抽嘴角:“他什么意思?不会是说,那个人是咱们吧?”
“看样子如此,”君夙折揉眉:“对他来说,只要是咱们这样的,都是伤过他的坏人。”
孰知,空阑却抬手指向魏辽。
君夙折立即起身,与他保持了距离:“好了,现在坏人只是你一个。
“小侯爷,你这是过河拆桥吗?”魏辽满身的不爽:“我给他买吃的买喝的,还买了两趟,你什么都没做,就是好人了?”
瞥了眼君夙折,不甘心:“难道就因为你长的比我好看,比我顺眼?”
空阑的手下压了些,指向魏辽腰间的牌子。
那是出入皇城,自由行走的御赐腰牌。
三个人的神色都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