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空阑,你是疯了?还是想死?”白承堂忍不住低声怒骂。
没有马鞍也就算了,没有缰绳,没有脚蹬,还骑马飞射……
这不是比试,这是找死啊!
在没有缰绳的束缚下,即便是训练了很久,很有默契的马儿,都不可能完成这种变态的比赛。
你小子若是想死,就自己去死,别拖累小爷我!
“你不敢吗?”君空阑挑衅的挑了挑眉,指了指自己的脚下:“本公子说过了,只要你跪下说你不敢……”
“谁说小爷我不敢?”
白承堂被赶鸭子上架,不行也得行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众目睽睽之下,他能说不行?
那以后这青禾学院,这帝都的富贵圈,他还混不混了?
再说了。
据他所知,君空阑就是个野种,刚到军侯府的时候,连话都不会说,大字不认识一个。
这样的人,和他比骑射,那也是自寻死路。
“君空阑,今天小爷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实力!”
他大手一挥,将自己马鞍缰绳什么的都给解了。
君空阑则省事多了。
毕竟他都还没把马鞍固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