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一拳头打在魏辽的肩膀上:“师哥,你太过分了!”
魏辽被打差点摔在白骨上,但还是哈哈大笑:“我就是说嘛,你和江白南的关系不清白,瞧你那着急慌张的样……”
“等哪天你死了,我也会这样慌里慌张的!”君夙折没好气的从他手里去抢过长剑,用手肘插过剑锋。
原本暗褐色,脏兮兮的剑身,瞬间发出了刺骨的冷芒。
“迷甲剑!”魏辽的眼睛不由一亮:“想当年,迷甲剑和迷乙剑双剑……”
眼尾一扫,又扫到了君夙折的目光,立即识趣闭嘴:“当我没说!”
君夙折反手将剑收于肘后,单膝跪地检查地上的白骨。
白骨骨架很大,从烂掉的衣衫来看,和外面的白骨是一伙的。
君夙折看向白骨右手:“这不是江白南!”
“肯定不是,这把剑是插在他身上的,”魏辽指向白骨胸口:“一剑斩断肋骨,直刺心脏,伤口光滑利索,是江白南的手笔。”
“不是他……也没有把剑带走,”君夙折沉下呼吸:“迷甲剑与他一向是剑不离手的,为什么剑在这里,人却不在?”
他看向周围其他白骨。
魏辽立即道:“不用看了,我都看过了,这些人的右手都很正常,都是五根手指,你家江白南是六指,所以不是他!”
“那他为什么会把迷甲剑留在这里?是故布迷阵,还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
——
夕阳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