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魏国早朝,
当朝阳撒在金碧辉煌的宫殿之上时,大殿左右已经站满了文武百官,然而中央的王座之上却仍旧空空如也。
由于先王驾崩不久,诸臣的腰间都挂着一条白色绸缎,用以慰籍先王。
右侧文臣之首的相国看着迟迟还未出现的新王,袖袍一甩有些不满地说道:
“哼,看样子新王这是要给我等老臣一个下马威啊。”
“相国,慎言啊。”相国身后的一名较为亲近的大臣劝阻道。
“本相侍奉先王多年,如今先王逝去,本相应替先王看着新君步正途才是!”
这时隐匿于帷幕后的魏假再也忍不住了,不顾张良的阻止,从一旁的帷幕之中走出。
冷哼一声,金纹龙袍一甩,坐在了王座之上。
看向相国的方向面无表情地说道:
“相国的意思,是要代父王管教寡人吗?”
“老臣不敢,只是老臣为这大魏社稷,不得不警醒王上。”相国不紧不慢地说道。
“一派胡言,依寡人看,我大魏社稷也不缺相国一人。
来人啊,相国大人年岁已高,主动请辞相国之职,告老还家。”
这时大殿两侧的甲士上前来控制着相国的身体离开了大殿。
“大魏危矣,大魏危矣……”
在相国被毫不留情地拖走以后,其他朝臣的面色明显变得谨小慎微了起来。
魏假放眼望去,无一人敢与其对视。他满意地点了点头,有些得意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张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