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了,你呢?还在酒店里么?”费雪问。
“不了。”
“我说如果你没有吃饱我再陪你吃点。”费雪说。“今天晚上真的很抱歉。”
阮清玥的口鼻开始被捂着还迷迷糊糊的,但是长时间下,她需要呼吸,就有点受不了了。
去扒脸上的大手,可那手就跟铁块似的牢固。
扒不开就挣扎。
慕释景的视线落在阮清玥痛苦的眼瞳里,甚是专注,而和费雪打电话的语调却很淡定,“没关系。”
“你现在在哪呢?还不准备休息么?”费雪笑着问。
“在书房,还早。”慕释景说。
“我就知道,你那边很安静。行,大忙人,那你忙吧!”
“嗯。”
通话结束后,慕释景才将阮清玥脸上的手松开。
新鲜的空气立刻吸入肺里,阮清玥猛地咳嗽起来,“咳咳咳!你干什么……咳咳咳!”好不容易停下来,她抬起因咳嗽而蓄着生理泪水的眼瞳,不太能焦距地看着慕释景,但脑子因为缺氧过而有所清晰,“是费雪吧?那么怕被她发现我的话,你就不应该待在这里。”
慕释景扣住她的下颚,就那么钳制地将她给拎起来,压向洗手池边,“我是不是说过不许出现在我面前?”
阮清玥咬着唇痛哼出声,感觉慕释景的手再用点力,她的下颚就可以和脸分离了,隐忍着皱着眉头。
所以,事到如此,还是她出现的错?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现在慕释景面前的,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