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能这般淡定吗?你想,如果我表舅有了别的女人,你痛不痛苦?”
“痛苦啊!”苏清欢理所当然地点点头,“可是当断则断。余生那么长,不用他指教,我自己瞎过呗。吃喝玩乐,世界这么美好,我没必要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树上。”
歪脖子树气得脸色发紫,站在门口冷哼道:“还是教训得太轻了。”
苏清欢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瞪着眼睛问世子:“什么时候来的?”
世子指着门上并排的两个黑影道:“有一会儿了,还有我父王。”
苏清欢伸手狠狠在他腰上掐了一把:“能不能愉快地一起玩了?”
这说法很新奇,世子吐吐舌头:“要是明天你能好好的,我还可以愉快地找你玩。”
说完,这小子猴子一般灵活地起身,套上靴子,对着推门而入的两人乖巧地道:“给父王请安,给表叔请安。”
苏清欢快用眼神把这小子射成筛子了,任命地爬起来给贺长楷请安。
贺长楷脸色木然,对世子伸手道:“跟父王回去。”又扭头对身后磨刀霍霍的陆弃道,“这事情就这么定了,悠着点,毕竟回去没人伺候你们,家里的活计还得她做。”
“我可以做,不介意她趴在床上,我伺候她。”陆弃看着苏清欢,后槽牙都快磨出声音了。
父子二人离开,苏清欢爬上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蚕蛹一般,嗫嚅着道:“鹤鸣,我困了……”
“口才不错,我还没听够,怎么能让你睡?”陆弃慢条斯理地解着腰带,眼中威胁之意呼之欲出。
苏清欢捂脸:“言多必失,言多必失。”
“老实躺着。”见他上床,苏清欢不由往后退,被陆弃吼了一声,顿时不敢动了。
“云南的事情很棘手,也很危险,表哥要把锦奴留在我们身边。”
“哦。”苏清欢觉得意外,但是仔细一想,也是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