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昂首:“娘,您放心,以后我都会这样保护您,不让您被外人欺负!”
陆弃从照壁后面出来,对苏清欢道:“走吧,先回去吃饭。”
苏清欢笑道:“你出来干什么?这不是有锦奴在吗?走,吃饭去,别让一群苍蝇扰了咱们。”
两人携手进去不提。
李欢回去后,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地跟老祖宗禀告了事情原委,也把洗砚偷偷与苏清欢说话的事情说了,而后道:“老祖宗恕罪,距离太远,奴才也没听清楚。”
老祖宗把黄花梨拐杖重重在地上砸了几下,道:“造孽!真是造孽!当初我就说,好好稳住清欢,他爹娘不肯,非要跟王家联姻!如果不是那样,我的曾孙早就抱上了!”
李欢心中暗道,当年您老人家不也嫌弃苏清欢身份低吗?
他垂头不敢做声。
老祖宗又道:“齐大非偶。再说她身上哪有点贵女的样子!天天拈酸吃醋,进门就发卖家里的丫鬟,排除异己,两只眼珠子恨不得黏在自己男人身上。造孽啊造孽,这以后能当得了宗妇吗?”
李欢越发不敢说话,心里却知道,王夫人在老太君这里,大概是失宠了。
她生不出嫡子,自己跋扈,最好祈祷王阁老能一直在内阁中且始终得到帝宠,否则……
老祖宗也知道自己语失,可是今天她实在太生气,也不想转圜。
“我就知道清欢是个好孩子,不说别的,她在府里的时候,可有一个人说她处事不公道,待人不和气?上上下下,哪个不服她?人好就像烛光,到哪里都会发亮,所以镇南王世子也爱重她,认她做干娘!”
李欢心道,这才是您最遗憾的事情吧。
镇南王府这条大腿没抱上,可能还得罪了他们。
果然,老祖宗叫素问,“开我的私库,挑几样贵重的礼物……不,你先挑十几样来,我再自己挑,给世子送去,给清欢也挑一件。咱们不能失礼!”
素问连忙答应,心里有些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