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弃把她搂在怀中,凭风而立,笑道:“本来这破败的场景,看着就不喜庆。”
“那你就不会拒绝我,安排个更好的去处?”苏清欢觉得鼻涕都快冻出来了,蛮不讲理地道。
“你的要求,我只要能做到,就不会拒绝。”陆弃侧头亲亲她额头,张开自己的披风,把她包裹进来,放在胸前。
身后的胸膛坚实而温热,苏清欢总算觉得缓过来点。
她只露出头来,和陆弃连体婴一般,四处看着。
可是深秋的景色实在破败,只看了几眼她就觉得兴趣索然,索性跑到船舱里面开始研究起里面的家具摆设。
“啧啧,这手艺实在精巧。”她拨弄着镶嵌于船板之上的红木高脚果盘,“这刻的是葡萄,这是桃子……”
“要不要吹、箫,我来抚琴,咱们琴箫相和?”陆弃走到琴桌前,信手拨弄了几下调了调音,古琴发出铮铮之声。
“不来不来。”苏清欢恨不得缩成一团,“不想动手。”
“也可以只动嘴。”陆弃冲她招招手。
“滚!!!”苏清欢听懂他的意思,顿时作河东狮吼。
这人真是不分场合随时发、情!
陆弃见她气得脸颊绯红,眼睛瞪得溜圆,像只炸毛的小猫,忙安抚道:“别羞,现在就剩下你我二人了。”
苏清欢讶然地走出船舱四下看,果真船夫们都不见了,不远处有几艘小船渐行渐远。
“会不会有……”她紧张得忘记计较他的调、戏。
陆弃捂住她的嘴,低声道:“呦呦信不信我?”
苏清欢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