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徐江说的这些,傻柱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崩塌。
一口一个乖孙子喊自己的慈祥奶奶,是特务。
视为老父亲,视为精神信仰的一大爷,是特务。
视为老母亲,关心善待自己的一大妈,也是特务。
身边三个最亲,真心为我好的人,都是特务。
这世界太疯狂,做梦都不敢这样做。
我的生活方方面面被特务包裹。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傻柱踉跄跌倒,头摇的像拨浪鼓。
傻柱的精神世界崩塌,他撕扯自己的衣服,揪着自己头发捶打脑袋。
这一切都是梦,是他做的一个噩梦。
傻柱抱起自己的胳膊,用尽全力咬,企图用疼痛将自己从噩梦拉出来,结束这一场梦境。
他用力的咬,拼命的啃,血从嘴角溢出,划过皮肤,滴答滴答往下流。
他感觉不到疼痛,他继续加大力气。
不大一会的功夫,血从嘀嗒嘀嗒变成哗啦啦。
傻柱想从噩梦中清醒,回归现实,却无法做到。
因为,此情此景,就是现实,只是他不愿意承认,用噩梦来麻痹自己。
傻柱咧着血盆大口,血红的牙齿格外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