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吟记得自己从没学过唇语,但每次只要看人家动嘴皮子就知道说些什么。
比如这次。
风聿在说,ay
谁?难不成在叫她?
阿……吟?
太短了,她无法判断。
但直觉告诉她就是。
宋晚吟没在这事上多放心,她回过头继续写作业。
实在不想写了,丢一旁睡大觉。
她昨晚又被外面咯吱咯吱吵的睡不着觉。
好像有人趴在她门上偷听一样。
醒来时手也酸,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宋晚吟在想,她不会梦游了吧?
转眼间,七天假期要来,班主任开始说运动会的事。
人员安排落在了体育委员身上。
宋晚吟对此不感兴趣,她甚至还想这几天不如溜回家……啊不,溜回外婆家。
在风家她时不时被鬼压床,吓人的很,外婆家应该不会。
运动会期间,大部分人坐在草地上看比赛,秋风吹来凉嗖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