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辰赶回来的时候,我正在弯腰漱口。
陆深诊所的院子里有个大水缸,我用水瓢舀了好几大口漱完,嘴里才舒服点。
周南辰心疼地帮我拍了拍后背:“脸色怎么这么不好?”
那味道不太好,我能好受吗?
周南辰喂了我一大碗姜糖水,我脸色才好点,只是他递给我装有卫生棉的黑色布袋时,我俩都羞红了脸。
我本能地后退,离他远了两步。
周南辰也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苏苏,你来那个了,就别回地窖了。但去我家也不合适,村里人会传闲话的。师父,你说让苏苏住哪啊?”
一直低头挑拣中药材的陆深抬起头,若有若无地扫了扫旁边的小木屋:“那。”
我心一下子就凉了。
这小木屋和陆深的诊所只有一墙之隔,这么近,岂不是方便他为所欲为。
想起晚上的约定,我后背又是一阵发凉。
他到底想要多大的诚意?
周南辰面露喜色:“这儿确实好,守着师父安全,也方便我来看你。”
我急得脱口而出:“我回地窖就行。”
“那不行,地窖阴暗潮湿,先不说你来那个了,那么多老男人来来往往,你长得这么漂亮,被盯上了怎么办。你可是我周南辰未来的女人。”
周南辰不顾我的反对,执拗地将我拽到摇摇欲坠的小木屋门前。
小木屋年代失修,门板和窗户透风漏气,我轻轻推了推,木门就砰地一声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