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海蓉理着小女儿乌黑茂密的发,是什么时候开始不像幼时那样细软塌塌。长大了,开始有少女心事。
“中意他?”
“唔系啊,就是除了绅士,没有其他收获咯。妈咪,我不想再去,算不算轻言放弃?”
高海蓉并不回答,撑着小女儿的双肩推出怀。母女对视,妈咪眼中充满信任与尊重:“为什么没收获?”
“不过就是炒作、推流、明明擦边,改称‘维护客户’。妈咪,这些戏码我以为港媒早已做透,没想到青出于蓝。”
高海蓉一笑:“bb,有判断力,利落决策,是你的长处。”
钟玉努努嘴巴,她知道自己生活在怎样一个巨大的幸运里。
爹地讲理,妈咪慈爱,兄长温柔,家姐偏爱,连最小的幼弟都老成过她。念完了隐国Q5硕士研究生,也才刚刚19岁。
人生如同恢弘花卷,正在她眼前展开。
那上面画的是富贵无极,繁花锦簇。
她是钟家最能撒娇的小公主,手里攥着十辈子都花不完的钱,这还不算钟暨仁给的信托。
试错的成本,她很够。
第二天,她亲自辞职,礼貌与同眼镜前辈讲抱歉,带来一杯冰美式一杯热拿铁供人选。
旁边工位有人在议论:“内陆男人真难应付,昨天Ll,阿珊,尤姐都邀请他嗨皮。喏,人家一个都没答应诶。”
“该不会是柳下惠?”
“说不定是a啦,内地现在玩很花。”
“不要吧……”“那也未免太可惜了吧。”
……怎么可以这样议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