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学院的首席终于一个不落的集中在了一起。
而同时。
三千个院长也麻着一张脸站在他们面前。
初代首席是站在最前面的。
看起来气势也最足。
在场所有首席脸色都一片蜡黄。
最后被拉进来那个首席就好像十天没吃饭一样的瘫在了地上,“不,我不信。”
“这不是真的。”
“呜呜呜呜,我都说了我不要做这个首席,我们学院是吊车尾的啊,我不要学这么多课程呜呜呜呜。”
“我们学院反正是最后一名,一直都是最后一名,谁当首席谁丢人。”
“我丢人就丢人吧,为什么还要折磨我?”
他哭的像个两百多岁的孩子。
让在场的所有首席都得到了一种心理上诡异的平衡与满足。
“别哭了,吴归。”有人拍拍这吊车尾的学院首席,“你说你这名儿起的也不吉利,吴归乌龟的,可不就是挨人打脑壳儿的份儿?”
吴归:“……”
现在人齐了。
小密室也变成了大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