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珠……”她眼瞳颤抖。
宋宝甜,宋宝珠,和她,三人曾经是很好的朋友。
宝珠更成熟,像个大姐姐,沉默又不善言辞,每次她和宋宝甜惹事之后,都是宝珠沉默的在后头帮他们善后。
当时她就记得,宝珠姐姐即便什么错都没有,宋家父母也时不时就要打骂她。
她与宝珠的最后一面,是在她险些被盛怒的宋父砍断腿的那一日。
宝珠躺在床上,脸上是灰败的死气。
那个笑起来让人永远心疼的姐姐,认真的看着她说:“安菀,我好羡慕你啊。”
“你有那样的父母,真好。”
“我爹爹说家中糟了贼人,说是我的错……若不是我是灾星……”
“罢了。”
宋宝珠怔怔的看向窗外,看着高飞的鸟,语气里是说不出的向往,“你说,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我好怨,可我爹娘好像更怨我,我活着就是错的,对吧?”
当时她年纪太小。
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个姐姐。
只匆匆道了句:“宝珠姐姐,你别哭,阿菀去给你拿好的药,你快快好起来。”
可没想到。
她还没拿到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