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几句话就吵起来甚至动起手,是李宽和这帮损友的“日常活动”之一。
只不过,等这一场稀里糊涂的罗圈架打下来,作为冲突双方的李宽和程处默倒没多大事,但一旁劝架的兄弟们,却纷纷遭了殃。
尤其是秦怀玉,当他顶着两只乌青的“熊猫眼”,满脸不忿地瞪着微笑和解的李宽和程处默时,那哀怨的目光,仿佛能化作利箭,刺穿厚颜无耻的两个家伙。
不就是先前众人嘲笑宽哥儿时自己笑得最大声么?
犯得着在这儿等着我?
他娘的,咱这帮兄弟,拢共十来个人,却长了百多个心眼子。
宽哥儿是武德二年出生的吧?
玩不过,根本玩不过。
武德二年生的,玩不过啊……
就在秦怀玉心中哀叹时,李宽已经挥手与众人作别:“三日后,城外皇庄,哥几个一起蹴鞠,都别迟到!”
“放心吧,肯定不会迟到!”最喜欢蹴鞠的李怀仁在人群中大声应道,而他身边身材有些矮小,侯君集的独子候云,脸上的表情却很是纠结。
他将目光投向身边的好友房遗爱:“遗爱,你说宽哥儿会不会三日后挟私报复啊?毕竟我爹不讲武德,帮助陛下堵了他。”
“没事儿,”房遗爱一边朝远去的李宽挥手作别,一边小声对侯云道:“宽哥才不是小气的人。”
他会找机会对当事人报复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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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甘露殿的李宽,如愿以偿地吃上了一顿鲜香的炙鹿肉。
“母后啊,”李宽放下碗筷,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然后一脸忧愁的对长孙抱怨道:“我发现最近我的饭量是愈发的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