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陆尚书等人就来到了东宫承恩殿。
“臣,参见太子殿下!”
此时,赵贞已经没有在床上躺着了,才初秋的时节此时已经披上了厚厚的披风。
“陆大人,这边坐,不必拘礼。”
陆尚书本就是赵贞的人,很听赵贞的吩咐,“谢太子!”
这时候,在弘文馆的谢玉安也脚步匆匆的过来了,他现在除了是小狮子的启蒙老师,还是太子中舍人,正五品下的官职。
平时赵贞要拟定的折子,都是谢玉安执笔。
京城的人都知道谢玉安伤了身子,也有传他成了太监,不能人道了。
但他们又不能剥了谢玉安的裤子来确定,因此也不能拿身上有疾,不适合为官这一条来阻止谢玉安为官。
更何况谢玉安曾经可是状元,正儿八经的科举考出来的,现在又很得太子赏识,又是皇孙的启蒙老师。
种种因素叠加在一起,朝廷的大臣,并不敢轻视谢玉安。
况且现在谢太傅虽然残疾,没了太傅之名,但谢太傅的好些弟子,在地方为官,谢家还是不能小视。
“子安来了,快进来!”
太子对谢玉安很客气,谢玉安的博学,正好弥补了赵贞所缺。
赵贞擅长是行军打仗,对文官那一套,还真需要谢玉安提点一下,才能看透的弯弯绕。
文臣很喜欢揣摩,说话也喜欢绕弯子,不像带兵打仗的武将,直来直去。
“殿下的风寒,可有起色?”谢玉安已经听他学生小狮子说过了,他爹爹早上的时候,脑袋很热,生病了。
赵贞摆了摆手,“无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