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裘德考施施然起床洗漱,穿戴整齐。
其实昨晚上,他睡得并不踏实,一有风吹草动就会惊醒,于是连着起来看了好几次保险柜。
甚至还神经兮兮在门缝中,夹了一根头发。
直到天亮了,他才勉强睡了会儿。
叩叩叩。
“裘德考先生,你起来了吗?”
裘德考撇撇嘴,江湖骗子还敢上门?
他抻了下衣角,意气满满拉开门。
“齐先生,这么早?你有何贵干?”
齐宗渊托起手掌,一只锦盒呈在他手心。
“我想起裘德考先生很是喜爱这只腕表,所以第一时间就给你送过来,以免惹得你着急。”
裘德考狐疑地接过,打开锦盒一看,当即笑出声。
“齐先生,你大可不必破费,买一只一样的给我……”
毕竟,他这只表可不便宜。
“裘德考先生说笑了,这不正是你那只么?”
裘德考扭头看了下,自己的保险柜没有丝毫破损痕迹,齐宗渊在开什么国际玩笑?
对方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
“你不妨再仔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