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何如此无礼?”叶清霜愠怒,“观汝内心愧疚,故羞于收受此物。”
张雅丽方才迷糊,未明何事,闻言疑视叶清霜:“所言何意?”
“汝不知,余疾至时,彼掀汝衣裳,手放汝腹上,举止轻浮。”叶清霜语带难堪,似觉此举羞耻不堪。
“虽言驱魔,然其心非净,故羞受汝馈赠。”叶清霜咄咄逼人,“观其装束,吾至时,彼已汗流浃背,实非善类。”
陈佳:无言以对。
他无心解释,汗如雨下因张雅丽反抗,他需同时控制并疗愈。
他不屑辩白,其装束何错?朴实着装便应遭受误解?
罢了。
陈佳甩门离去,再无留念。
张雅丽收起魔法水晶,目光久久未离陈佳背影,片刻,她微笑,眼中闪烁神秘光芒:“有趣!”
叶清霜皱眉,挥手于张雅丽眼前晃动:“汝中邪乎?”
张雅丽回神,拂开叶清霜之手:“妄言何哉?”
“有趣?觉其有趣?”叶清霜冷笑,直视张雅丽,话语犀利,“近来谁紧抓吾衣袖泣诉,曰‘世间男子无一善者’?非汝耶?”
边说边模仿张雅丽当时神情语气,颇有几分神韵,引得张雅丽笑出声。
她撅嘴拍打叶清霜:“休矣休矣,汝实烦人。若非汝提前莅临,岂有此多纷扰?若非彼,余早已……”
“尚敢言?”
叶清霜脸色阴沉,截断张雅丽之语。
“失恋即欲生欲死,日夜醉酒,何值留恋负心郎?观汝现态,终日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