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痛!好痛啊!!!!”
“不要!!不要!!!快住手!!!”
“放过我吧覃大人,啊啊啊啊!!!”
“……”
张海和刘棕的鬼哭狼嚎,穿透单薄的驿站土墙,落入隔壁房间的杨继宗和王俨耳里。
王俨狠狠打了一个寒颤,有种从头冷到脊背的寒意袭来。
一想到当时若不是杨继宗,坚定地拒绝了张海的贿赂,那么现在受刑的人,就可能是他了。
想到这里,王俨就想往茅房里跑。
而杨继宗则是面不改色,依旧在书册上记录着田亩数据。
那些哀嚎如清风拂面一般,丝毫不能另其改色。
惨叫声过去后,张海和刘棕的双手十指,已经血肉模糊。
这让长期养尊处优的他们,根本无法忍受。
“啊啊啊啊!!!放过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啊啊啊!我招!我什么都招!!!快把竹签拔出去!!!”
“我也招!我真的什么都招!!!求求你快把竹签拔出去吧!!!”
听到两人愿意招供,覃鲁冷哼一声。
“哼,这才哪到哪啊?你们就坚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