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每句话，都像一根尖厉的针，扎进他的心脏。

随着她的话，过往的那些瞬间都涌入脑海。

原来，这段婚姻给她留下的，都是不好的回忆。

原来，他伤她至深！

“冉冉，对不起。”

除了对不起，他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楚诗冉却对此不屑一顾：“如果对不起有用，那这世间还要警察干什么？”

“还是说，你觉得你的对不起和其他人的对不起有什么不一样？你的对不起更高贵？你道歉别人就得感恩戴德的接受？”

卓锦城摇了摇头，声音带着几分歉意和讨好：“冉冉，不是的，到底我要怎么做，你才能不生气？”

楚诗冉只觉得很可笑。

结婚一年多，卓锦城从未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过话。

现在这算什么？

拥有的时候不知道珍惜，一旦失去才开始后悔，这不是犯贱吗？

楚诗冉指了指宴会厅大门的位置：“你现在原地去世，我就不生气了。”

卓锦城呼吸一滞，没想到她对他的恨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苏少彦看着楚诗冉，挑了挑眉。

是个狠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