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攸想想也是,于是心情一松,笑得愈发真情实意:“孩儿明白!”
心中则是想到:洛家财产再多,可要是没有权势来震慑宵小,那些东西不仅不能带来好处,还会成为催命符!
他嘲讽地勾了勾唇:谢修果真还是在乡下待得太久,居然连这么简单的道理也想不明白。不过这样也好,正好成为他的踏脚石。
然而他没发现的是,他的小动作全让谢允看在了眼里。
谢允眼神微微一闪,问了谢攸一些学业上的问题,又指点了他一番,这才打发他回去。
等谢攸走后,他直接去了松鹤院。
松鹤院里,谢老夫人躺在床上,手中拿着一支烟杆,神情迷醉地吞云吐雾。
谢优守在旁边,轻轻帮她扇风。
谢允走进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幕。
他皱起眉头,忍不住劝道:“母亲,这药的效果虽好,却不可多用。”
谢老夫人不满地瞥他一眼:“你以为老身愿意用它吗?要不是那所谓的神医太过没用,老身又何必一直用这东西?”
自打从刑部衙门回来,她的心口和肚腹就疼得厉害。
她实在受不住那疼,偏偏请了不少大夫,吃了一碗又一碗的苦药汤子,她身上还是疼。
后来总算是找到了这样一种神药,让她止住了疼。
谢老夫人养尊处优地享受了多年,如今即便遭逢巨变,她也不愿委屈了自己。
就一直用了这药止疼。
不想谢允一来,就说她不爱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