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国瞥了他一眼,缓缓地说:“假如我们都愿意分担风险,大家可以依据各自能力出一部分钱。
无论赢是亏,我们一起承担后果。
如果大家不愿冒险,启动资金就先由我这名大股东承担。”
他继续:“当我赚回本金,我们会把这个酒馆变为集体产业,归整个院子共有。
亏损的话,则算我一人承担。”
对于李建国来说,开一个小酒馆并不是大难题,特别是在这个物资短缺的环境中,没有什么东西会卖不出去。
人们被教育以工农为荣,因此不太喜欢涉足商业,认为那样会有损身份。
但他,李建国,却是生长在追求经济的时代。
他认为赚钱并没有错,而这间小酒馆不仅能给邻居们带来额外的收入,更是整个大院共享的集体财富。
开酒馆不仅不影响到他的工人身份,反而能增加他的贡献,锻炼他的领导才能。
他每天从三个学徒那里就能获得上百元的收益,为此支付些小额”买路钱”是划算的投资。
其他人听闻此言,易钟海满脸冷笑着,似乎觉得这一切只是个空谈,但周围的人都站在李建国这边。
何大清首先表态:“老李,这酒馆也有我一份!虽然我手头不宽裕,百把几十块钱还是拿得出的。”
作为二大爷的刘海中,意识到这是一个展现他觉悟的时刻,怎能落在旁人后面,便高高举手说:“我这二大爷也出五十块。
家里还有三儿,负担也不轻。”
而阎埠贵心中纠结许久,接着开口:“那么我捐二十……不,十块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