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内不乏内向的人。
我是在帮他们传达心声。”
那位聋婆婆也狠狠一顿手中的拐杖,插言:
“钟海说的是有道理,我绝不认可拿这些钱去治病。
生死自有其定数,富贵也各由天定。”
“就算我快不久矣,我也宁愿把这钱拿去买点好吃的,也不想住院消耗。”
刘海滨和阎埠贵闻言皆沉默不语。
易钟海乘势说:
“李建国你也看到了,有人,就像我一样,并不愿这笔公共资金被用来治疗。”
“现在有人质疑你关于这笔经费分配的做法,你觉得该怎么处理,何大清你又有何看法呢?”
何大清起身为李建国辩解:
“易钟海你就是存心搅局。
你个人经济宽裕,用不着担忧生病时的钱,咱们院有的是收入较少的。”
“你是那种心胸狭窄之人。
这正是为何大家选择李建国作为长者,而非你。
如此自私自利,实在不配被信任。”
“何大清,如果你真不自私,就拿出你在小酒吧的所有收益,为什么还扣下大部分作为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