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又摇头晃脑地哼起了歌。
而在不远处的中庭里,易仲海心境却是极为糟劣。
只干了半天冲洗工作,他就受够了那高高的作业架上挂着防护服,像置身于一个随时可能蒸发掉水的蒸汽炉中。
浑身汗水淋漓,疲劳又燥热,还得担心生命安全。
这种环境哪怕冬天已让人苦不堪言,夏季又该如何忍受呢?高温下穿着防护衣,简直是煎熬。
难怪每到夏天,冲刷车间会有这么多工人热昏过去,这哪里是什么人的活儿。
刚才洗菜时李慧兰已经注意到周围对易仲海的话题讨论。
见他面色沉郁,不敢多言,只能悄悄开了门前往李建国家门。
“大哥,我有求于你……”
门打开,李慧兰一进房间便扑通一声向李建国磕头哀求。
“求您,放过老易吧。
他已经从七级降至 ,你何必将我们的日子过得如此难熬?”
泪水涟涟,李慧兰泣不成声地乞求道。
李建国一看见李慧兰出现,便明白她是为了何事前来。”老婆,你要弄清楚,我不是不容易仲海,是他成日作祟试图离间我们之间关系,我对他的仁慈已经够宽泛,但这家伙不识好歹。”
“求你了,你饶过海哥吧,实在不行就朝我发泄,你打我骂我都行。”
李慧兰只是一个普通的妇人,并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她不了解易钟海做了什么事,也不分辨是非,只希望借此让李建国放手,她不顾一切地双膝跪地苦苦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