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烟抽到最后，嗓子干渴得更加厉害。

咕咚咕咚

一口大杯的水下肚，整个人的思绪重新清晰。

注视著桌上密密麻麻排开的宣纸，上面点缀著组合而成的英语字样，让人眼花缭乱却又一丝一毫都不出错误。

“没错，全对。”

“那么，错在哪里？”

杨明辉轻轻摸著下巴，虽然刮了几天未修剪的胡子让他有些难受，但这份专注中带著一种特别的韵味。

“或者说，一开始的方向就是错的吗？”

一瞬回溯，杨明辉回到了最开始的那个选择节点。

“不对，实验的数据验证过了，无论是尝试别的途径，最终结果都是失败。”

话音甫落，立刻又对自己的想法提出了质疑。

仿佛在虚空中看见了自己的母亲，一个充满成功光环的形象在桌子上微笑着望向他。

砰

一声巨响震动在桌子上，留下了一道小小的坑洞。

身旁的小菲见状赶紧钻进了木头内部，眼神戒备地看著主人，直到很久之后才飞回桌上，在木质的小孔附近小心翼翼地修复了起来。

杨明辉陷入沉思一会，注意到小菲在努力修复桌面的情景后。

脑中某个思维触点突然被激活性大发。